徐兰：“到哪里都一样，也就五一八厂特殊。这一次你准备什么时候收手？”
关志远呲牙一笑：“为什么收手？”
众人失笑摇头。
关志远：“这件事可不怪我，本来没想着闹大，谁知道一句坦白从宽再加一句戴罪立功，就闹出这么多幺蛾子。”
也是，现在还没有出现坦白从宽牢底坐穿，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流行语。
这件事还真不怪关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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