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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 中毒

  • 作者:寻佛
  • 发布时间:2023-08-29 15:32
  • 字数:199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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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阿澄也寻着楚厌权留下的标记找到了地牢,途中恰好遇见巡查回来的守卫,纠缠片刻后终于甩掉二人。

“殿下!殿下!”

他踏入地牢第一眼就是看见楚厌权毫无生气的倒在地,情急之下一把将秦鸢推开。

秦鸢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,左臂撞倒燃着的烛台滚烫的油滴在她臂膀上,疼得她冷汗直流。

“我们殿下若是出了事,你就是有是个脑袋也不够砍的!”他像一只护住的豺狼一般,龇着牙对秦鸢呵斥。

秦鸢捂着左臂的烫伤,默默将地上的少主扶起。

“先出去吧。”她说。

好在这男人尚且能走动,秦鸢便扶着他,阿澄背起楚厌权便要原路返回。

诡异的是,方才逃出去的张公公竟并未叫人来拦截他们,他们一路上沿着墙角走到来时的高墙边的途中,竟轻松躲过了路上的巡逻的侍卫。

阿澄将人背着爬上梯子出去,秦鸢便从极小的洞里钻出。

几人互相搀扶着跟随蒋义的带路,走了将近半日,天已经朦胧亮了起来,才到达一处林间的院落。

可刚将人放下,阿澄便剑指蒋义,对其咄咄逼问:“我们殿下的毒能不能解?”

“若是解不了,我就杀了你和你的少主。”

蒋义连忙护在少主身前,哀求道:“大侠,这毒是宽刀帮的毒药,我也没办法解,你就饶了我们吧!”

方止语见状也走上前伸手阻止他,“别冲动,现在的情况不乐观,不是内讧的时候。”

阿澄一阵冷笑,没了往日的憨气,直接将剑尖对准了方止语,“是吗?殿下他是为了方公子的未婚妻才冒险进去,如此说来,你也得负责。”

为了她?秦鸢不明所以,只转头想要替楚厌权号脉,可刚碰到他的手便被阿澄用剑柄击退,“谁都别碰他!”

“好,那就让他死在这吧。”秦鸢心下也很是郁闷,摸着被他打红的手肘退到一旁。

阿澄一愣,又软了语气,“你……会医术?”

“罢了,不想和你计较。”秦鸢叹了口气,重新坐到楚厌权身边,替他号脉。

阿澄也没有再阻拦,方止语看着他劝说道:“我知你护主心切,可如今并非是闹脾气的时候,昭昭曾学过两年,你且相信她。”

他这才将剑收了起来,绷着一张脸盯着秦鸢的动作。

“殿下脉象极其混乱,若我没猜错那毒性已经侵入他心肺了。”

眼见阿澄的剑又要拔出,她连忙挡在那少主床前,“你别急,现在只有他能救你家殿下。”

她说完便一把推开阿澄,走到院落中的井里打了一桶水。

“你们要对我家少主做什么?”蒋义万分警惕,怒目看着几人。

秦鸢向阿澄使了个眼色,阿澄便立即将他拉开用绳子捆了起来。

“放开我!原来你们是一群心狠手辣之辈,少主你信错人了!快放开我!”

在他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中,秦鸢一把将桶水凉水泼在躺着的男人脸上。

男人身上的伤口触碰到水后,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,迫使他清醒了过来。

除了秦鸢,其余三人面面相觑,一时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
看着男人的眼睛微微睁开,秦鸢转头对方止语和阿澄道:“你们先去捉个大夫来,注意安全。”

“捉?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
“呃……我的意思,请。”她挠了挠头。

阿澄看了一眼楚厌权,视线又滑向秦鸢,内心纠结一瞬,最终才推门走去。

既然殿下相信这个丫头,那他也信一回。

俩人离开后,秦鸢转头凝视着男人问:“在地牢时你说你有办法解毒?”

男人扯了扯嘴角,“你怎么不先问问我叫什么,为什么要让你们来救我?”

“这不重要,你只需要告诉我这毒该怎么解。”

他用余光看向扫了一眼被捆住手脚的蒋义,“先把他放了。”

蒋义忙不迭点头,“对,先放我了!”

“不可能!”她斩钉截铁,“你若是不说,我就杀了他,再杀了你。”

男人苍白的嘴无力地笑着,视线落在她紧握着的双手上,“姑娘,你杀过人吗?大言不惭。”

“怎么没有?”她想起自己亲手用刀刺入匪徒的胸膛,喉咙上下动了动,故作凶狠撞地眯起眼睛,“你若是不说,我现在就能把你勒死。”

“我可以告诉你,不过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
秦鸢瞬间用手掐住他的脖子,稍稍使了力道,“说不说?”

男人压着嗓子一字一句道:“你不答应,我是不会说的。”

“你!”

她双手并用,力度加大,眼看男人已是满脸充血,青筋暴起,却仍是不松口,她只好又一把放开他。

真是个不怕死的怪物,不过若真不怕死,又岂会冒险让我们去救他?

男人猛地咳嗽了几声,大喘着气又问:“如何,姑娘可否与我做这笔交易?”

秦鸢咬着后槽牙,“你说。”

“他的毒只有两个方法可解,一是你们亲自去宽刀帮偷,二是由我来制解药,这药材得你们去找。”

他拖着虚浮的气息说完,唇色又苍白了几分。

“可是他还能撑多久?”秦鸢沮丧地看着楚厌权已经发紫的唇,“都已经这幅模样了。”

“他是你的情郎吗?”男人问。

秦鸢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住,连忙摇头,“你怎么会这么认为?”

男人强忍着手上被钉入骨髓的痛,微微抬起手指了指她的眼睛,“在地牢就哭了一回,现在也在哭。”

秦鸢这才注意到自己竟又不受控制的流泪,抬手急忙擦去,吸了吸鼻子,嘴硬道:“这是病。”

他忽然露齿而笑,又牵动身上伤痕,疼得整张脸都挤在了一起。

“活该。”她低声吐槽,又认真看着他问:“他到底能撑多久?”

男人也没再打趣,回道:“情况好的话,十日,若是恶劣,那便只能撑三日。”

秦鸢走过去覆上楚厌权的额头,烫得她一惊。

如此看来,情况不容乐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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