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冷潮湿的深暗中，却忽然有一个温暖的手拉住了她，让她不至于落入深渊。
“在想什么？”
她听见耳畔男人轻柔的声音，忽然就想起他在破庙中喝醉酒时与自己说的那一番话。
“楚厌权。”她以第一次异常认真地唤了他的名字，楚厌权整个人都颤了颤，声音哑了些，“我在。”
“唯一的证人死的时候，你是不是也是这般心情。这般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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