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奶奶家离开时,太阳已微微偏西,这会儿回学校还早,姜南站在街角指着一条老路提出走走的建议。
“反正也不好打车,从这往大路上走吧。”姜南说。
他说的那条,是这周围一片唯一没有铺沥青的,最原始,雪融化后还混着黄泥的土路。
老城区在举办奥运那年政府批资修过回路,整片城区整顿铺水泥,唯独单留这条,但偏偏,这条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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