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那个人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啊?”霖儿指了指脑袋。
“上次在婚宴上,我也注意他好几次了,总用那种阴森森的眼神盯着你。”
“咿~”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:“好可怕。”
“莫要胡言乱语。”姚玉姝将手中布匹给她,转身买了把油纸伞。
“才没有胡言乱语,我都注意到他好几次了,每次都像要吃了您似的。”
“回头问问老爷,是不是得罪了人。”
“这事莫要告诉阿爹。”姚玉姝警告道!
楚琛怎么也没想到,这次的出行会是这样难堪的场面收场。
“我的好阿兄啊?你今日是怎么回事?人家姚小姐哪里得罪你了?你找人麻烦?”
“上次婚宴上我见你看她的眼神就不对,若我没记错,那是你二人第一次碰面吧?”
“怎么整得像人家上辈子欠了你的似的?冤家。”
楚君钰手里的长鸿被抛出去,又接起来,稳稳挽了个剑花,又被他收起,仔细端详着剑尖。
“你说的真对,可能我们上辈子就是冤家,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,对她的印象非常差,就觉得她上辈子欠了我的。”
“我滴个老天爷……”
楚琛急得在房里来回踱步。
“你可真是我的冤家啊!婉婉已经冷落我一下午了。”
“你说人家姚小姐在宁都安安分分当了十六年的官小姐,你在京城当了十七年太子爷,这两年才来的宁都。”
“人一个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,又是如何招惹到你了?你可放过她吧!她还未出阁呢?坏了人家名声,难道要叫她跟你去京城,当你的皇子妃?”
楚君钰看着剑尖,不语。
楚琛扶额,这都是什么事儿啊?怎么就给他摊上了。
“我可告诉你啊?不可乱来,你是皇子,她不过是宁都一个不起眼的官小姐,那京城打得水深火热的,你可别祸害人家。”
“咻——”
剑身入鞘。
“你又怎知这是祸害?”
不是祸害难不成还是天降大福?可拉倒吧。
当年他爹可是费了多大劲儿才从那水深火热的京城抽身而出,跑到宁都当藩王来的。
那地方,没点实力背景,还真去不得,否则如何死的都不晓得。
“你若是对人有意,还是换个法子,像今日这般让人下不来台的心机,还是趁早断了那个念头吧!”
“若真想让她当皇子妃,劝你还是趁早回京,这边我先帮你看着,保证她这两年都成不了婚。”
“若是对人无意,还是别去招惹了,放过她吧!。”
放过她?如何可能?
他既对她无意,也不会放过她。
楚琛说了半天,见眼前之人难以劝动,把杯子一扔,转身走了。
“驴脾气,还是这个样子,早晚有你哭的时候!等着瞧吧!我的好~皇~兄~”
这些个京城里来的少爷,都抱着一颗玩心,真实想法难以琢磨,这些个小地方的丫头,如何就经得起他这样玩。
被看上的猎物,若没有能力反击,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。
像姚玉姝这样家世的人,如何能玩得过从小在诡谲云涌的京城里长大的皇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