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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妒罗衣

  • 作者:第一江山
  • 发布时间:2022-12-21 09:02
  • 字数:708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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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下午,常安他们回到了玉水寨。那时,玉水寨门前正跻着一群人,而在那当中,另,还有一个气质“阴森森”并且尤为扎眼的女人,常安一眼便看到了她,她的代号是罗鬼仙儿。

云杉坪的人突然下山来要堵玉水寨的门儿?常安想不通她这是有意修好还是居心不良的。

那天,罗鬼仙儿穿着一身黑色复古的纱裙,她打扮的很好看。她的头上还裹着一个黑色不透明的纱巾,据说,罗鬼仙儿杀出重围,站到云杉坪当家的位置,十分不易。她在那个时候不慎毁过容,罗鬼仙儿不愿别人看到她眼下的样子。

云杉坪和玉水寨历多年之久,从未正面打过交道,所以…常安以为她不安好心,今天到底又是图着什么,才到这儿来的呢?

常安走到她的正跟前儿去了。

他看见她此次前来,备的竟然是三书六礼。

“罗当家,你可真能跟我开玩笑,”常安戏谑“你要谈生意的话,哪有带这些个破玩意儿的。或者,你不是没安好心,企图一步到位罢?”

常安刚刚留意到,在罗鬼仙儿的身边跟着的,这竟然是一张相对于他而言,曾经很熟悉的面孔。

“我并非良人,你会不知道吗?”他话间径自看向那个人“你也不知道拦着点儿她啊。”他说。

其实,常安已经猜到了,这大抵怎么个事儿,宋秋雁可真能给他整事儿。

这天的玉水寨门口可谓是人仰马翻,鸡飞狗跳的,好一派“生机。”

不管是寨子里还是寨子外的许多姑娘都围到这门口来了,她们你一嘴巴我一舌头的,不知道在吵些什么,不过谁也不甘示弱罢了。

适才,常安刚从外边儿回来,罗鬼仙儿一见到他,原是打着一个笑脸儿的快步迎了上去的主意,可惜这里水泄不通的。

怨妇,怨妇!一群他妈的,都是怨妇!

“小凤仙,”小凤仙,本名鱼凤仙,今年26岁,她便是常安先前曾和宋秋雁念叨过的寨花“你…怎么?你跻出来,在这儿,跟着他们一道扎堆儿,给我充门面呐?”他玩味。

“常爷,你来啦,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找你,咱们先进去说罢。”鱼凤仙欲语还休,罗鬼仙儿突然想方设法的掺和到他们两个人的话茬儿里来,她很大声的喊道。

常安见罗鬼仙儿这般,他心里暗暗不爽。

他看了看站在罗鬼仙儿旁边的那个人又看了看她“罗当家,我在山下呆了这么多年对你们山里的事是早有耳闻,你今天到我这玉水寨门前来,也是唐突,你跟我玩儿的好一出的反客为主,我姑且先不计较,你这是什么意思,我跟你打听打听呗?你今天到我这儿来,我还得请你先把话说明白?我不管你这是看上了谁?在我这儿,咱就得讲我这儿的规矩,你先前也不想着出去问问?!你要跟我谈事情,你得先说明来意,我平常…最不喜欢招待的就是,别有用心之人了。”他直言不讳。

“常爷,你要非得跟我说这样的话,那咱们之间未免也太过于生分了,”罗鬼仙儿闻言瞬间也有些不高兴,她说道“我早就出去打听过你了,江湖上都说,玉水寨的大哥不拘小节,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吗?人家都知道你没那么多的讲究,所以,你临时起意定下来这规矩,不会是故意针对我的罢?”

“那我抬举你?我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咄咄逼人的人,我希望你也一样,”常安直言“不拘小节?不是粗心大意罢?有句老话说得好,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,那西|宁的莫家寨你听说过吗?我要见姚当家的时候,我可是跟她报名报姓走过流程的,我现在只是说让你表明来意,这很难吗?你倒还跟我端上架子了。罗当家,今个儿在这儿的人多,我也就不说什么了,不过,咱做人,总得识趣儿。”

“切。你要非得是这样的态度,你当初就应该管好你的人,”罗鬼仙儿回答“事至于此,反正说什么都晚了,我今天就是要倒贴嫁给宋秋雁。而且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,宋秋雁到我云杉坪去的时候,他是不是来意不明?是不是不速之客?我不跟你们计较,但是他搞大了我的肚子,他还不负责任,我不能找上你们来吗?”

常安沉默不语,这里在一时之间却盈反于天。

她们才不相信,她们举力声讨罗鬼仙儿。

“好了!都别吵了!烦死了…鱼凤仙,把人都给我哪儿来的,让她们回哪儿去,别在这儿堵个门口像什么样子,”常安大声打断他们,继而他短暂沉默了一下“你见过宋秋雁吗?”他语出惊人道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罗鬼仙儿顿了一顿,她不解。

“你跟我过来。”他把她领到了议事厅里,罗鬼仙儿琢磨不透,他这是想干什么。

随后,常安自顾自地叫来了十个人“罗当家,请罢,你从这十个人里,把宋秋雁给我找出来。”常安直言。

罗鬼仙儿听罢看向这些人,她踟蹰了一下便又望向了自己身旁的那个男人。

那个男人跟她眼神示意,片刻“常爷,你跟我闹啊?演童话故事呐?这里根本就没有宋秋雁。”罗鬼仙儿不满。

“嗯,宋秋雁是什么时候上的山?”常安之后也没做出来什么特别不一样的表情,谁也琢磨不透他让罗鬼仙儿在一群人里找宋秋雁的用意,那个男人也不明白。常安平静的说道。

“一个月以前。”罗鬼仙儿据实相告。

接下来,我便和宋秋雁一起进了戒毒所的大门,而我此时,却有一种去了精神病院的错觉,我看见,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精神恍惚“不是…雁哥,你们这戒毒所,是正规的吗?”我忍不住问道。

“这是什么地方,它到底又正规不正规,你好好想想,真的重要吗?”宋秋雁直言“小朋友,你只要记着,这地方常爷让你来,他让你来就肯定有他的道理,虽然我看不出你的过人之处,但是我告诉你,你既然已经跟了常爷,那别说是这儿,就是他让你去上刀山,去下火海,你不爱去,我也给你绑着。”

我:……

这个时候,一个身穿白大褂,留着寸头的男人走了过来“雁哥,这位是……”他似乎心有余悸,欲言又止。

“这是常爷的人,”宋秋雁回答“这人我们送到这儿来,这回我也不跟你打招呼说什么让你特殊关照的话,我留下来陪他,你去安排一下罢。”

那个男人听罢照做。

“不是罢,你也要留在这儿…”我有些意外,我脱口而出。

“当然啦,我负责你的安全嘛。”宋秋雁回答。

“没必要罢,戒毒所又不是法外之地,”我说道“这里不一样属于公安部门嘛。”

“你说的那是正规戒毒所啊朋友,不是这儿,”宋秋雁笑了笑,他说道“这是常爷的地盘儿,但是,这里的人都视常爷为仇人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我摇了摇头。

“这戒毒所是常爷的。所以在他们看来,如果不是常爷,他们也不会被抓到这儿关起来,毒/品虽然毁了很多人,它让他们身败名裂,家财散尽。不过吸/毒嘛,就是成瘾容易,戒掉难,他们曾经因为一时浪子回头,想戒毒就到了这儿,大部分人还是受不了罪。”

“这么说……”我一时有些无力吐槽“不是,那在这种地方提了常爷以后,我的日子不是得更难过了嘛。”我说道。

“可以这么说,所以啊,”宋秋雁直言“你身处困境,这时候你宋爷我,这不就大发慈悲的来解救你于水火当中了嘛!”

“哼,你还说,这不都是你害的。”我吐槽。

“唉,某人啊,你还真是不识好人心呢,”宋秋雁感慨“你这样,我可真的会心寒。”

……

我百无聊赖,便开始打量起这戒毒所里的一些人。他们好像也没宋秋雁说的那么危险啊。彼时,他们正三五成群地挤在一起玩儿着游戏。

“你要是想加入他们,就直接过去,”我看着戒毒所里的人而宋秋雁看着我“小朋友,会打篮球嘛?”他道。

“拜托…大哥,你才比我大几岁啊,就这么一口一个小朋友的叫。”我吐槽。

“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啊,”宋秋雁倒也好说话“那你早说啊,我就给你换一个了。这年头儿,像你宋爷我这么通情达理好说话的,可不多见了,你也是有福,尤其像咱常爷,你别看他一天到晚好像还挺好说话,我告诉你,我跟常爷比,常爷可不好处,你现在终于碰上我了,别身在福中不知福,省的日后追悔莫及,宋爷不爱听人忏悔,有句话说得好啊,那迟来的深情,比草都贱。”

我一时语塞,默默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儿。

倏然,常安饶有兴致的看向罗鬼仙儿身边,那张他曾经既熟悉如今又好像很“陌生”的面孔。

“罗当家,你不会是真的怀了罢?”他死死地看着他,可当常安出言却还是对这罗鬼仙儿的。他一度又一度地语出惊人道。

“你…你什么意思啊?”罗鬼仙儿又顿了一顿“你到底想表达什么?”她不满“你觉得,在这个世界上,会有一个女人不惜罔顾自己的清白,只为了垢陷别人吗?明明还是我比较吃亏。”

“没什么,你也不用紧张,我只是单纯想跟你再确认一下,这个宋秋雁啊,他真是太不像话了!我回头帮你说他啊。”常安像开玩笑似的,平静的回答她道。

“你他妈在这儿逗小孩儿呐?”罗鬼仙儿有些生气了。

“不好意思啊,我就开个玩笑,活跃一下气氛而已,你应该…不会真的生气的罢?”常安蓄意挑衅。

罗鬼仙儿:……

这他妈是什么茶言茶语。

“哦,对了罗当家,你身边这兄弟,跟了你多久了?”常安继续说道“我看他啊,仪表堂堂,相貌不凡,要不你们俩整一对儿,避世在那山里,做神仙眷侣,如何?”

罗鬼仙儿:……

常安这一波操作猛如虎,介时,跟在罗鬼仙儿旁边的那个男人终于还是“坐”不住了“你出来一下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他意味深长的招呼常安道。

“好罢。罗当家,那我先失陪一下。”常安应声笑了笑,他有些得意的说道。

“你们有什么话可说,还非得避着人啊!”罗鬼仙儿想拦着他们“罗当家,别这么小气,我又不能拿他怎么样了,”常安说“就几分钟,我们聊几句有关男人的话题,你…多不方便啊。”

片刻,他和那个人一起从那间屋子里走出去。玉水寨在玉龙雪山脚下,这里凤锦蝉鸣,风景如画。

“你看我选的这个地方,怎么样?”常安轻轻一笑,他自顾自地陪他寒暄起来。

“你不想问我点儿什么吗?”他回答。

“嗯…你既然都这么说了,那我要非得问点儿什么不可的话,也行,我想想,”常安若有所思“你也看到了,她云杉坪就是个不起眼的小地方,怎么能比,你看我玉水寨啊,风景绮丽,有头有脸的人物云集,我们是天下著名的第一帮,人尽皆知。你跟着她罗鬼仙儿没前途,不妨你考虑一下,来我这儿啊,我让你当家主事,如何?”他拉拢人心道。

“你故意装不知道我什么意思,是吗?你到底想怎么样?你知道你自己现在,你都在做着些什么吗?”对方像打量一个叛徒似的打量着常安,他有些生气却又突然地欲言又止了“……”

“你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我!”常安受不了他异样的目光“我想怎么样,我到底要什么还用跟你说?公羊商,你又装什么装呐,罗当家在人屋檐下,她不能听我墙角儿,你要真想表忠心,也不知道看个时候,”他开始一顿输出“你不想来自然有的是人挤破了脑袋要到我的身边,咱俩算是旧识,我本来为你好的。你拒绝我,那我现在跟你保证,云杉坪蹦哒不了几天了,等到那个时候,你们弹尽粮绝,那你怎么办呢?”他意味深长的说“我想,你应该能明白的。”

公羊商听着常安的话,他后知后觉,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
“罗鬼仙儿野心昭彰,她无非就是想顺便借着宋秋雁的手,吞了我的寨子,省这样的事,妇人之见啊,我岂会让她得逞?”常安便继续说下去“你可以准备准备了,我再跟你说明白一点,明抢可挡暗箭难防,介时,我须不动用我玉水寨的一兵一卒,将云杉坪连根拔起,至于你,我祝你好运,然后定功行封。”

“那…宋秋雁呢?”公羊商问。

此时,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已经安排好了一切,他忙着赶回来“雁哥,我都安排好了。”他答复宋秋雁道。

宋秋雁则只是挥了挥手,向他示意罢了。

“小朋友,你知道江湖上的那些人,他们为什么有的叫哥,而有的人却叫爷吗,反正闲着也是无聊,我就跟你解释解释,”宋秋雁直言“那入了社会的这些人啊,有一部分圆滑世故的却也只能在市井里摸爬滚打,便叫流/氓地痞,而另外的一部分,那些平常叫哥的是毒/贩/子,叫爷的是黑/社/会,叫当家的是土匪,你分的清了吗?”

“那你说,一些总喜欢自称哥的,他们又是什么?”我问道。

“他们啊,”宋秋雁笑了笑“他们是中二病。”他直言不讳。

“哦,但是我才不想明白这些。”我继而吐槽。

“你这算不算过河拆桥?”宋秋雁轻描淡写的说。

“中二病是什么病啊?你不想明白这个,我想啊,”那个来历不明的人的声音,又在我的脑子里响起来了“你再问问他呗,那…那些常常喜欢自称老子的人呢,他们又是干什么的?有什么大病吗?”他兴致勃勃的说。

“我看你像有什么大病的,你无不无聊啊,我才不问呢。”我直言不讳。

我们在那个穿白大褂的人的带领之下进入到了一间屋子里,那间屋子很矮,里面又黑又潮,他妈的,这是什么人间地狱啊?~我叫苦不迭,忍不住地频频吐槽着。

“从今天开始,咱俩住在一块儿。”宋秋雁说。

我没再说什么,反正我也没得选。

过了一会儿,那个穿白大褂的人离开,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。

“好了,小朋友,咱们玩儿也玩儿了,闹也闹了,现在可以言归正传了。你知道,常爷他为什么要让你来这儿吗?”宋秋雁问。

“雁哥,你以前是不是在幼儿园干的呀?”我调侃。
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宋秋雁道。

“因为,我看你像有那个职业病的。”我吐槽。

“是嘛,没想到我看起来还这么有耐心且具备亲和力呢。”宋秋雁轻轻一笑,他一脸骄傲的说道“谢谢夸奖啦。”

操!

我无中生有,无可奈何。然后,他言归正传。

“玉龙雪山一带,黑道势力云集,玉龙雪山脚下的玉水寨势力最为庞大,而在雪山之上还有着其他的三个势力,多年来蠢蠢欲动‘罗鬼仙儿的云杉坪,’‘昙韦陀的扇子陡’还有‘妣涉澜的白水河’

一个月前,我发现,他们似有联盟之势,他们想举三家之力让常爷率先倒台,于是…我们虽向来不把他们看在眼,不过要坐以待毙,这可不是我的风格。我便想了一个办法,那就是借警察的手,不费吹灰之力地先扫平了他们的本事。”

“可是,这跟他让我来戒毒所有什么关系?”我依旧不解道。

“这个戒毒所里原本都是常爷的人,”宋秋雁直言“三个月前,谁成想这里,竟意外的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插了不少的眼线进来。你负责在这儿,把他们都揪出来,这叫排除异己。其实罢,在我看来呢,这也不完全算是坏事儿,如果没有他们,那我也看不出来山里的那几家人,到底都在憋着什么坏啊,但是常爷他偏偏不这么想,你知道混黑/道的,天天寻思大哥的心思那是禁忌,所以他现在要让你怎么样,我就只好陪着你怎么样了,至于他又为什么这么干,我并不在乎。”

“可是,我哪儿知道谁是你们的人,谁不是啊。”我回答。

“这不是该你考虑的事情,”宋秋雁嘱咐我道“到时候你要做什么,我会提前跟你说清楚的。”

“既然,三个月前你就知道你们这儿出了内鬼,那你们早干嘛去啦?”我不明白。

“害!那这不是我一直也没遇到个合适的人,来做这件事嘛。”宋秋雁回答。

我没再追问他些什么,到时候再说去罢。

“宋秋雁…在大理。”常安回答。

“你就这么告诉我啦?”公羊商听罢有些吃惊“也不推脱推脱?”他问道。

“你们要追杀宋秋雁吗?”常安半戏谑道。

“没有啊,你为什么这么说?”公羊商不解。

“那你们既然没有想过要杀他,我干嘛还要费那功夫,处心积虑的把他藏起来?”常安直言。

公羊商:……

“诶~你知道她带来的,那是个什么东西吗?”常安问。

“她说是妒罗衣,我没看见。”公羊商冷冷的回答。

“妒罗衣……”常安听罢,他若有所思片刻“那他妈罗鬼仙儿,是看上宋秋雁了哈,”他问道“嘶…哎呀,你说她,不能还真怀上了罢?这可有点儿难办了。”
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公羊商依旧面无表情的回答“我对这些也并不感兴趣。”

“你什么时候到云杉坪的?”常安话锋一转,他突然问道。

“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,那你就先回答我的问题,”公羊商则反过来质问他说“咱们当年不是说好的嘛,你为什么不信守承诺?”

“我……”常安欲言又止,他长吁了一口气“看来…你还是什么都没听明白,算了。公羊,在这世界上呢,有很多事,都是人为选择所控制不了的,我以为你很清楚,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好罢,那就算是我爽约在前,我便不跟你在这儿扯谎了,我也不必要跟你卖惨,说不好,你混的,得比我惨的多了。你说,就算是我有错罢,但是,你看啊~你也看到了,我现在过的怎么样。你再想想,如果我没做这些事,我又会混成什么德性,你知道那些当警察的,每一年看到这些落网毒/贩/子的身家,他们会有多少的人扛不住诱惑误入歧途吗?警察日复一日的顶多大压力又挣多少钱?那是个被世俗惯上了滤镜的神圣职业,他们尚且都不能明哲保身,我就更没那么高尚了,如今,你要非得问我为什么上了贼船了,我要做挣钱的买卖啊,就这么简单。你看看,我现在也的确是发了家了,我还能带着这么多人一起致富,这有什么不好的吗?”他侃侃而谈。

“你…所以在你心里,钱能代表什么,钱能代表一切是吗?我认识你的时候,你才没这么见钱眼开。”公羊商指责他道。

“那我跟他们一样呗,我就只是…误入歧途罢了。”常安平静的回答。
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你可以告诉我啊,我们一起……”公羊商话锋一转,他苦口婆心。

“你知道咱们国内最大的生销商在哪儿吗?”常安却迅速的打断了他的话。

“听说,是在云|南。”公羊商回答。

“不是在云|南,而是从云|南开始一直到海外,连接东南亚一带许多国家,这是条生产线,这,都是我的。”常安“骄傲”道。

“那你做的挺大,”公羊商阴阳怪气道“我还应该夸夸你啊。”
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我,并没有难言之隐,是你想太多了。”常安道。

“雁哥,你知道常爷为什么要做这个吗?”我一时兴起地向他打听道。

“常爷其实是从警校毕业的,这你知道吗?”宋秋雁回答“好人作恶,显然,这才是最可怕的。咱常爷以前是个警察,至于他后来,为什么突然又改做了这行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
“难怪,我就说常爷他跟那些人不一样。”我说。

“怎么不一样?都他妈不干人事儿。”宋秋雁直言不讳。

“我觉得,他不是坏人。”我说。

“那他是个好人?”宋秋雁笑了笑“可他是毒/枭。”他应该是觉得我这想法荒唐。

“你们玉水寨的毒,不是向来对外不对内的吗?”我问。

“话是这么说。”宋秋雁回答。

“所以我觉得,他还是挺厉害的。”我直言。

“以前常爷跟我们说过一句话,我到今天仍然记忆深刻,”宋秋雁道“他说‘要赞颂毒/枭的伟大,这是对缉毒警察最大的侮辱。’他一个贩/毒的,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,他告诉我们不能自居自傲,这买卖丧良心。

所以你也别想了,不过就是各人自有个人的活法儿,而我呢,既然我当初已经选定了要跟着常爷,那我不管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我都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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