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阿赖耶识中,阿赖耶将张琪瑛的身体返还给白泽等人,用空灵的声音告诉众人:“好了,我也该送你们回去了。等你们回去后,我将再度进入所谓的‘休眠’状态。”
“哦哦,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?”白泽问道,“这里真的太好玩了!”
“忽视了梦幻和现实的边界是很危险的,但,我们还会再见面的。”
将众人送走之后,阿赖耶又用疲惫的声音道:“下次再苏醒,恐怕人神冥三界都···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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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奘法师、花木兰以及白泽、张琪瑛从阿赖耶识中归来,看到武则天和宇文邕在一旁对弈许久。
“醒了?”武则天起身道。
“哈~小武弈术不咋滴嘛~”宇文邕打着哈欠靠着椅子。
“倚老卖老,不是你悔了好几步棋,早就输给我了。”武则天面色不悦道。
“以前我没后悔的机会,现在让我多后悔几次嘛。”
“陛下。”玄奘法师行礼道。
“大师不必多礼,大师已经成佛,不必再拜人间之王。”武则天道,“倒是你们从阿赖耶识中能看到前线战况吧,如何?”
“安禄山已被枭首,所有的牡丹花怪都被长城的军队抹杀殆尽。”花木兰道。
“虽然是胜利了,但是朕在长城命巴卡将军养的军队也必定是折损大半,元气大伤了吧。朕想要瓦解突厥,他也希望靠这支军队杀回罗马去,现在看来都不可能了。”武则天伤感道,“厚葬所有将士。朕,终究只能固守朝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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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我不懂医术,但是装上这个可以自由活动右臂。”马钧给李白造了个臂甲,轻便灵活,李白挥舞本来无医可救的右臂,就跟没有断过一样。
“我说!”宗芊徽拿李白的剑抵着马钧道,“这玩意儿是不是能麻痹痛觉,等他取下之后会痛的要死,或者用个几年这条胳膊彻底要废掉?”
马钧被吓得结巴道:“你,你,你不是能看透吗?我,我,我的商业机密!不告诉你!”
“好了,夫人,没事的。”李白道,“再说了,我这手受伤了,不是更离不开你了吗?”
宗芊徽扭头道:“我可不是想要你这样离不开我,只是想让你少喝点酒,每次喝多了都差点走丢。”
“咳咳。”杜甫咳嗽了两声。
李白笑道:“你不照顾我,我可就找子美咯。”
“别!本小姐怎么可能比不过个男人!照顾人肯定是我更胜一筹!”宗芊徽立刻拉住李白的左臂,朝杜甫做鬼脸。
“三位关系真好呢。”马钧感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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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阿尔戈号也在数天之内被修好了,真不知道马钧哪来的这么大的本事。
“你们就要返回洛阳了吧。”汉尼拔对我们说道,“这次战斗,你们也出了不少力。我还要感谢你们。”
“哪里哪里,我们只是捡了个便宜而已。”我说道。
“是的,没有诸多将士的牺牲抵御花怪,我们恐怕早就成为盘中餐了。”婉儿道。
我们相谈之间,狄仁杰看着远处出神,但是他眼神告诉我他一直在打着什么算盘。
“话说,巴卡将军,”吕玲绮问道,“您的武器为什么是锁链啊?”
“这个啊,是我从罗马那里得来的战利品之一。据说是当初束缚希腊泰坦普罗米修斯的神锁。”汉尼拔道,“使用起来和我的相性极佳。”
薛仁贵姗姗来迟,打个招呼道:“哟,各位,一起看正午的太阳呢?”
“你倒是挺能睡的,身上藏了不少秘密的家伙。”汉尼拔笑道,两人紧紧地击掌握手,“你回洛阳吗?”
“我和他们不一路。他们自然是乘坐阿尔戈号回去,我要带着大军从陆。周边诸郡也会派兵来补充长城的军需,但是你想要打回罗马的计划,是破灭了。”薛仁贵道。
“我看得出来。但是在这里重新得到了比复仇更有价值的东西。”汉尼拔道,“而且,似乎时空裂隙也在让我回去了。”
“啊,我们也是。”李白等四人出现道。
“看来就要在这里分道扬镳了。”狄仁杰道,“感谢诸位愿意尽心尽力帮助陛下。”
“什么话。”薛仁贵勾搭着狄仁杰的肩道,“她是大唐的媳妇儿,哪怕给国家取了个娘家名字,她也是我需要效忠的对象嘛。”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狄仁杰、汉尼拔、薛仁贵三人似乎都知道什么,但是都在相互演一样,而且似乎只有我察觉到了异样,三人眼睛里都是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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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菲斯托从传送门回到工坊,身上都是被雷电烧焦的伤痕。那是偷走《山河社稷图》受到天庭的惩罚。
“东方的天罚,实在狠毒啊!”梅菲斯托倒在椅子上。
前任审判出面道:“这么说,你不能帮我实现计划的最后一步咯?”
“我都伤成这样子了,你说呢?”梅菲斯托道。
“这样啊。那么我也就不再依靠你了。万事俱备,只需要潜入洛阳即可,我将在此实现吾之夙愿,吾之理想国!”前任审判打开手中的书,上面写着《乌托邦(Utopia)》之字样。
“那么,托马斯·莫尔,我们的契约到此结束。祝你实现你的理想。”梅菲斯托笑道,“工坊给我留下,我从这里恢复点体力,然后再跑路。”
“嗯,辛苦你了,没有你,我也走不到这一步。”莫尔摩梭着手里的书,“这份空前绝后的伟业,我将创造最完美的世界——但是,那个叫狄仁杰的人······”
“你对他感兴趣?”梅菲斯托道。
“是的,他和我一样,一直在独自战斗,我或许能和他说上几句。”
“嗯。Viel Glück.”梅菲斯托召唤几个小恶魔去拿药水,自己倒在椅子上准备好好睡一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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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怀大志之人,渴望人间烟火太平的人,都会追求一个不可能存在的梦幻世界,大多数人称之为“理想国”,而很快,一个理想国度,就将出现。而它的出现,会对伪史造成怎样的影响?
